
本期刊出一组清朝末年的珍贵老照片,镜头聚焦街头各行各业的劳动者,透过他们辛苦的身影创赢盘,折射出那个时代人们维持生计的艰辛画面。照片来源为Banister Family Collection,拍摄者William Banister曾在福建、广西、湖南等地从事传教活动。通过对这些细节的观察,我们或许能够纠正一些关于清朝历史的误解,看到普通劳作者日常生活的真实样貌。
挑运竹子和木材的挑夫。照片中挑担沿着窄窄的巷道和雨后泥泞的小路缓缓前行,两端各悬着长长的竹竿,木材和竹子堆叠成错落的束状,重量沉重得让肩背微微前倾。挑夫们皮肤被日晒和风雨磨得黝黑,衣着简朴而破旧,手臂和腰部的线条紧绷,步伐沉稳而节制。这样的场景,折射出当时人力运输的高强度与低报酬,也揭示了城市与乡村之间尚未被完善的物流体系。
街头劳动者用土法缓解疼痛。图中不少体力劳动者在短暂休息时,沿着肌肉群屡次点涂草药膏、热水浸泡或草药敷贴,以减缓劳损与疼痛。可以看到他们随身携带的小药盒、布袋和简易的热水器具,这些朴素的“土法”疗法反映出当时对医疗资源的匮乏与自给自足的生活智慧。人们通过简易、成本低廉的方式来维持劳动能力,继续日复一日地在街巷、码头与作坊之间奔忙。
展开剩余80%就这些照片所记录的景象来看,无论是摊贩、挑夫创赢盘,还是匠人、农民,个个都显得瘦弱,缺乏肥壮的体态。这说明当时的生活水平相对较低,营养摄入不足,疾病与劳累共同侵蚀着体质。照片中的人们虽然辛苦劳动,但仅仅是为了争取温饱,远未达到丰衣足食的日子。人与人之间的力量对比在画面里显得尤为清晰,社会底层的生存压力通过这些体貌细节被放大呈现。
正在修筑粤汉铁路的工人。1896年10月,清政府提出建设粤汉铁路、全线约千余里的宏大工程。然而由于财政紧张,工程进度被推迟,直至1900年才重新动工,且进展缓慢。到了清朝覆灭之时,工程仅完成广州至三水支线和长沙至株洲段的局部线路,真正意义上的全线贯通直到1936年才算实现。照片里站着的工人,可能正背着沉重的轨道器材,或在砌筑处混合砂浆、搬运石块、在铁轨边缘点点滴滴地忙活,画面让人感受到国家现代化推进时代的巨大挑战与艰辛。
在小船上生火做饭的妇女。明清时期南方水网密布,许多家庭长期在船上生活,陆地上几乎没有固定居所。这些家庭以捕鱼、运输、以及在水上种植莲藕等生计方式为主,被称作“疍民”。她们的生活以水为家,船上的厨房在潮音与船侧的风浪中持续运转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婴儿和老人一并栖居于狭小的船舱。社会地位相对较低的她们,仍以勤劳与坚韧维持家庭的生计与延续。
挑水的男子。画面中的男子赤着脚、衣衫褴褛,脚步踏在湿润的路面上,显出经济条件的拮据。关于劳动者的发辫,需区分现实与影视中的刻板印象:真实的体力劳动者往往在脑后留一小段发髻或短发,便于在高强度劳动中保持头部清爽与发丝不缠绕。他们若绑着长发、用发辫缠绕在颈部,极易在施工或搬运时被物件勾住,带来危险。因此,照片中的这位劳动者更可能是以简短发型为主,便于在汗水与泥土中工作。
挑扁担卖猪肉的小贩。作为街头猪肉经商的一员,他背负着扁担、蹬着木板鞋在巷弄间穿行,向路人叫卖。照片呈现他并非高大壮硕的典型形象,身体的线条显得柔和,或许与市场的竞争与日常劳力的消耗有关。他的生计靠的是耐心与谈价的技巧,挑着扁担沿街摆摊,边走边卖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生意兴隆与否几乎全凭日常人流与口碑。
锯木头的木匠。锯木头既是体力活,也是技术活。画面中的木匠需要借助强劲的臂力和稳定的步伐,将木料锯成厚薄一致的片块。半小时的持续用力就会让全身酸痛、肌肉僵硬,甚至影响到他日后的裁切准确度。对木材厚薄的控制需要经验与手感,否则容易造成木板边缘不整齐、接缝不紧密。笔者在农村生活也曾亲历过类似情景,能体会到这份技艺背后的辛劳与专注。
卖小吃的商贩。照片中的摊贩虽处于艰难的生计环境,却面带真诚的笑容,显出一丝难得的乐观与生活的韧性。他可能在清末的喧嚣街市中用一口热汤、一份小吃来换取一天的收入,彼时市场竞争激烈、价格薄利,但他依然以友善的表情迎接来客。也许他一生只能在镜头前展现短暂的快乐,但镜头让他的一抹微笑得以被后人记住。
筛土壤的农民。画面里,农民正把土壤细致筛分,颗粒被分成不同的级别,以便接下来用于育苗或其他农事操作。筛网的细密、动作的重复,让人感受到田间劳作的耐心与专注。这样细致的工序,往往决定着土壤或育苗的质量,背后隐藏着农民对土地的敬畏与对产出的期望。
两少年驱赶三头水牛。清末时的少年儿童尚未普遍获得系统的入学机会,家庭常以劳作来替代教育。看到两名少年带着简朴的劳动工具,驱赶着三头水牛在田埂间行走,便能理解他们已参与到家庭生产的分工中。这样的画面揭示了童工现象的雏形:在贫困与家庭责任的双重驱动下,孩子们过早扮演起劳动者的角色,承担着维持家庭生计的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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